小说 · 2025年6月30日 0

嫡女受辱调教h文

我是傅家资助的穷学生,被塞进京圈实验室当摆设。
顾沉是实验室的天才,看我的眼神总像淬了冰。
他当众倒掉我的细胞样本,撕碎我熬了半年的数据手稿。
“温言,你这种垃圾,也配碰我的项目?”他踩着散落的纸页,碾碎我仅存的尊严。
我跪在满地被污染的纸张里,终于明白自己永远融不进这无菌的牢笼。
后来,顾沉红着眼在焚烧炉里扒出残片。
——那叠手稿背面,藏着他三年前车祸失忆时,我为他代笔的论文致谢辞。


实验室的灯光是冷的。

惨白,均匀,带着一种无情的审视,从头顶密密麻麻的无影灯管里泼洒下来,照得每一寸不锈钢操作台面都反射出刺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培养基和精密仪器运转时散发出的、冰冷的金属气息。

温言缩在超净台最角落的位置,脊背绷得笔直,几乎要嵌进冰冷的墙壁里。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实验服,裹着她过分单薄的身体,像一层脆弱又碍眼的壳。指尖冰凉,死死捏着怀里那一叠厚厚的、边缘已经卷曲毛糙的A4打印纸。纸页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手写的公式、图表和蝇头小字般的注释,墨迹深浅不一,许多地方还有反复涂改的痕迹——那是她熬了整整六个月,在无数个熄灯后躲进楼道应急灯下,用冻僵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心血,是关于顾沉那个核心项目边缘一个微小分支的全部推演和数据。卑微,却倾注了她所有能抓住的希望。

那是她在这座冰冷森严、等级分明的学术堡垒里,唯一能证明自己“或许还有点用”的东西。

实验室中央,顾沉众星捧月。他穿着剪裁合体、一尘不染的崭新白大褂,身形挺拔,正微微俯身,专注地调整着一台造价不菲的流式细胞仪。几个同样穿着光鲜的师兄师姐围在他身边,低声交流着晦涩的术语,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他侧脸的线条在冷光下如同刀削,鼻梁高挺,薄唇习惯性地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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