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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时代的眼泪

苟在战锤当暗精
达克乌斯所在地队伍和跑团小队歇息地时候,马拉努尔地队伍还在忙碌着。

参加过金池之战和劳伦洛伦女王派来地艾尼尔们围在一颗大树下评头论足地欣赏着,离开了达克乌斯约束地杜鲁奇像放飞了自我同样,又回归到了本来地样子,作为达克乌斯地兄弟马拉努尔更是不走寻常路。

在马拉努尔看来和他地兄弟一同分享荣耀和拯救世界与对付这些该死地猴子完全是两码事,并且这些猴子确实有问题。等他来到提尔维德村落地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没有进行什么所谓地走访,而是在那个三岔路口绕了一圈,等天色黑下来地时候,跟着他过来地杜鲁奇们干起了熟练地老本行,做好安全措施地杜鲁奇们突进村子把驻守在这地樵夫弄了出来。

现在,驻守在提尔维德地三名樵夫被吊在树上,其中一名看着像头目地樵夫遭老罪了,同样能用黑魔法读取记忆地阿拉塔尔并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采用了经典地杜鲁奇方式。

灾行者战车地猎网缠在头目地身上,他陆陆续续发出地惨叫和哀嚎声让站在很远处放哨地艾尼尔们也为之侧目。

“他们……”

“就应该这么做!”

“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放哨地艾尼尔们在凄惨地声音中议论着,此刻他们虽然没有上手,但他们情绪伴随着凄惨地声音在这一刻尽情地宣泄着,但也有一些于心不忍地,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有过去阻拦地想法。

没有什么圣母,也没有什么不忍心,精灵地血脉深处中隐藏着残暴和嗜血地,这可能是被创造后就出现地,也可能是初代凤凰王艾纳瑞昂拿起凯恩之剑那一刻,凯恩对精灵施加地诅咒。精灵是一个群体,一个种族,虽然在这千百年中陆陆续续地出现各种大分支和小分支,就像纳迦罗斯山脉中地黯影,劳伦洛伦河道中地河精灵,但这不影响这些精灵地本质。

这也不是什么种族拟人化和刻板化,特别是签署叶之条约后,要与人类生活在一起地艾尼尔,本来这群艾尼尔在山里住地好好地,然后突然来了一群猴子,一开始这群猴子很少,之后就跟复制粘贴同样急速增加。假如这些猴子是金丝猴也就罢了,问题不是……艾尼尔巡逻队猎杀人类和被猎杀地事儿时有发生,各种摩擦和纠纷时常发生,扰地霜降区地艾尼尔不厌其烦。

至于谁才是原住民地问题没有必要纠结,精灵殖民埃尔辛·阿尔文地时候,并没有人类,只有绿皮、野兽人,还有那群住在群山里地矮人。现在帝国地人类是在复仇之战后从东边以游牧部落地方式迁过来地,之后逐渐变成农耕出现文明,而不是突然从地里长出来地。

“谁允许你们在这伐木地?叶之条约有允许在这建伐木场吗?这是你们男爵地意思吗?”马拉努尔一向很鸡贼,他没有上来就问一些关于地瘟疫地事儿,而是把站在他一旁地艾尼尔们拉过来,他知道无论这些樵夫怎么回应都无济于事,只会让艾尼尔们愤慨,因为远处矗立在那里地三座不法伐木场就是最好地证据。

见头目没有回应,全副武装做好措施地卡利恩再次挥动手里地刺刃剜了过去,随着零零碎碎地掉落,头目再次清醒过来。

“你地结局是无法避免地,假如你不想……太痛苦。”卡利恩说完后手里地刺刃又挥了过去。

“尤里克啊,是奥斯瓦尔德让我们这么做地,其他地我真不知道,放过我吧。”

回应头目地是卡利恩再次挥动刺刃和艾尼尔们地喝彩声。

“你们与奥斯瓦尔德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他们是快活斧手。”

很快马拉努尔就搞清楚了什么是快活斧手,这些快活斧手大多数都是活动在霜降区地人类伐木工和猎户,作为行会会长地奥斯瓦尔德挑选了一些具有口才地快活斧手组成了亲卫,而挂在树上地头目就是亲卫之一,主要活在提尔维德附近,负责挑动人类与精灵地仇恨。

随后头目又供出了一些他所知道地伐木场负责人和木材商,这些人类都与奥斯瓦尔德存在联系。

“记下来,这些人都是接下来要被清洗地。”马拉努尔吩咐道。

很快,一个充满死亡地名单出现了。随后马拉努尔又问起了头目和那两个樵夫为什么没有被感染灰眼热。

“是奥斯瓦尔德,他让我们免疫了灰眼热。”

马拉努尔露出了猜疑地眼光,他看着被吊在树上地头目,头目看着精力充沛且毛发浓密,这绝对不正常,但他又感觉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然而,马拉努尔不知道是地他面前地头目正是灰眼热瘟疫地另一种载体,快活斧手所经之处都会留下灰眼热,只是这群快活斧手自己都不知道。

快活斧手从小就对精灵充满畏惧,在奥斯瓦尔德地洗脑下,他们表面欢快,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被称为快活斧手地原因,但他们地内心对精灵地畏惧已经扭曲成了仇恨。

问地差不多地马拉努尔随意地挥了挥手,卡利恩捏住头目地嘴,把刺刃伸进头目地嘴里轻轻地一剜,随后又在头目脖子地开了两道小洞,他失言了,他并没有让头目快速地结束痛苦,一道小洞会头目地脖子呼出气体,另一道小洞则会流出血液,拥有丰富感受地他知道,这个头目会看明早地太阳,然后……就没然后了。

等另外两个快活斧手被卡利恩如法炮制后,马拉努尔下令歇息,已经得到信息地他明日准备再去那个什么弗勒文……霍姆什么看看,与提尔维德同样那里也有一个头目,他感觉这个破名字实在是太拗口了,拗口到这个地方就不应存在。

睡醒地达克乌斯洗漱好后,仍旧对昨晚发生地事儿一无所知,他再次给德鲁萨拉换了一个发型后,准备让队伍出发了。

中午地时候,达克乌斯来到了斯科格拉古地外围,这是德姆斯特河西岸唯独一处有人类活动地地方。这显然已经违背了叶之条约,他之所以执意要来这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村子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艾尼尔们对这个位于德姆斯特西岸,属于太阳区、暴风区和霜降区三不管位置地地方留存下来。

骑着大只佬站在村子外地达克乌斯感觉这个村子有一种田园牧歌地感觉,就很宁静祥和,像桃花源记中地世外桃源同样。他并有骑着大只佬走进村庄,而是从大只佬地背上跳了下来向从村子里走出来地人类走了过去。

经过一番交谈后,达克乌斯隐约搞明白了这个村庄尽管冒犯了艾尼尔地权威,但依然得以保留地原因。就像凯亚说地那样这地人类村民都是树篱民,并且凯亚还在村子建立第一座小屋后观礼了村民献给蕾雅地仪式。假如劳伦洛伦地人类都像这个村子地村民同样,或许就没这么多破事发生了,但显然这是不可能地。

迎接精灵们地村子是一位年迈地人类老妪,有意思地是她是一位被祝福地树篱民,并且还是会法术地树篱智者。

树篱智者可就有门道了,在文明世界与无迹丛林地交界处,那一排排看似平平无奇地烟熏小屋和嘎吱作响地陋室中,隐居着一群修习古老而神秘地法术地人们。这个与众不同地群体有许多名字,比如树篱民、狡黠民或智者等等,他们遵循地传统非常陈旧。

自从人类在现在地瑞克领扎根下来,树篱民就出现了,并且由于古老地部落信仰,他们还分成了多个派系,彼此之间争斗着。米登领地许多树篱民相信他们被拉纳德祝福了,这也是这个群体也被称为狡黠民地原因之一。维森领树篱民则相信自己受到了维伦娜地祝福,但无论地方差异如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地信仰,他们相信在某个时期,某位神明将保护人类免受邪恶侵袭地力量赐予了少数人,正因为这点他们相信自己是祭司,而不是受人唾弃地巫师。

最早地时候,树篱民能在光天化日下行走兜售药水、符咒和护符,甚至还会担任酋长地顾问,他们被平民广泛地接受并且他们地能力被认为是神圣地,很少有人有理由反对他们,因为他们地技能很有价值,当丈夫地双眼开始游移不定、女儿发烧卧床不起、妻子分娩时出现并发症时村民就会寻求他们地帮助。

随着时代地发展和教派地兴起,一些教派因为各种问题开始对树篱民心存疑虑,特别是塔尔、尤里克和西格玛教派。

到了现在地三皇时代,树篱民虽然没有被官方取缔,但却被赶回了乡镇和村庄,他们地技艺世代相传,需要他们能力地人类可以在乡镇和村落地边缘都找到他们地身影,因为这些地方关于两极分化地帝国和教派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人们仍然遵守着部落时期留下来地古老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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