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新手礼包居然是
老爷子呆立当场,早已干瘪的脑瓜瓤子根本处理不过来如此庞大的信息洪流。
“是的父亲!这是玉凤那丫头的亲笔手书。
老头儿依旧很狐疑,“你确定认没看错?”
高擎苍晃了晃手上那张不大的纸条苦笑道:“凤丫头天天混迹于账房,我怎么可能认错她的字!”
“信上怎么说?”
“凤丫头只说高九幽伙同他的夫人们于昨夜帮助大长公主成功上位。”
“没了?”
“有……有有有!”
“啥?”
“让咱们抓紧时间将那批价值五万万两银子的货物变现,然后送给新帝当做登基贺礼。 说是高九幽已经打过招呼了!”
“我靠!”
同桌上的高杰爆了一句粗口,
“这特么不明摆着是让咱家抱大腿的节奏吗!这这这……这高家怕不是要崛起了啊!”
老爷子强压住内心的激动,佯装淡定的问了一句,“还有吗?”
高擎苍终于在手不抖了的情况下干了一盅白酒,压了压惊后才有些抑制不住狂喜的点点头,
“凤丫头说九幽那小子为族里要了一个官职,指定给我了,只要钱到位,我便可以直接升任为江南织造局的大织造!”
话音一落,满座皆惊!
“啥?升任大织造!”
老爷子再也绷不住了,直接惊呼出声。
“对!信上就是这么说的,钱到位,我上任大织造!”
“信上还说什么了?”
老头儿急不可耐的问道。
“没了!”
“没了?”
高战满眼诧异的问高擎苍,“这么大一件事儿就这么没头没尾的没了?”
“真没了,不信你看!”
高擎苍将纸条递给他爹。
老头儿眼珠子一瞪胡子一吹,
“我特么要是能看清还用你念!你再仔细瞅瞅,有没有什么疏漏?”
“哦哦……!”
同样年岁不小的高擎苍将本就不大点儿的纸条举的老远,再次眯着眼睛逐字逐句的认真观瞧起来。
他身边一个同辈族老也是抻着脖子跟着一起看,同样想从这张信纸上再发现点什么。
老头儿边看还边嘟囔,
“这纸儿用的也太抠搜了,家大业大的就不能扯块儿素纱用吗!再说了,就算用纸,反正面写也行啊,何至于这么言简意赅的让人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反正面儿直接把高擎苍的思路给打开。
其实信纸的背面他也是粗略扫过一眼的,因为大恍下什么都没看到,便在主观意识上认为背面是啥也没写的。
不过经过提醒再仔细看过后才发现,信纸的背面居然真的有字儿……
见高擎苍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老爷子就知道又有了新的发现,
“你看看,我说啥来着,让你仔细看看、让你仔细看看,到底还是漏看了吧,说吧,后面凤丫头又写啥了?”
高擎苍抬眼看了一眼他爹后幽幽的说了一句,
“未完,待续!”
“咳咳咳……!”
正屏气凝神准备听个精彩的一桌子老头儿好悬没被这句话给呛死!
京城,黑衣巷。
一屋子酒足饭饱的女人正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商量一会儿要去哪儿消费,尤其是昨晚进城后就被严格要求躲在房间里不得外出一步的舞姬们,这都憋屈一路了,终于有了可以出去逛街的机会,欢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高阳有些无语的指着这些看一眼就容易让人犯罪的波斯舞姬们对陆童说道:
“这帮娘们儿要是真穿成这样集体出去炸街不得造成交通拥堵啊?”
陆童也是愁的直薅头发,
“那能咋整?”
“说八百遍了也不听,这帮大肉蛋子依旧我行我素。”
“那高跟鞋和丝袜就跟长身上了似的,恨不能睡觉都得穿着。”
“还有那个什么瑜伽裤,我在里面当衬裤都不好意思穿,这帮姑娘一个个的就敢直接套在外面穿,即便是兜裆了也不在乎。”
“照你话说去吧!这帮肉乎乎的姑娘要是真敢这么穿出去,百分百得造成拥堵。”
高阳也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哎……这就是文化理念不同,咱们大乾的女人讲究的是内敛、含蓄,主打一个内在美。”
“而这帮域外的姑娘却是恰恰相反,认为美就是要展示出来,无论内在的还是外在的,不展示出来别人怎么能知道你的美。”
“所以不同的文化底蕴,造就了她们如此热情奔放的性格,这是势,不是你一句两句就能改变得了的。”
“算了,难得遇到这么热闹的机会,她们想咋样就咋样吧!大不了多安排点人手跟着保护一下呗!”
“小七啊,过来……!”
正陪着叶关李鬼他们唠嗑的南七闻言跐楞一下站了起来,
“到!”
“到个屁到,我让你过来。”
“是!”
南七众目睽睽下挠着着头,略微有些腼腆的站到高阳身边。
“少爷您找我?”
高阳伸手朝那些热情奔放的舞姬们一划拉,“没啥大事,就是她们要出去逛街,安全这一块……”
南七眼见少爷把如此‘艰巨’的任务居然交给了自己,刚刚还有的那一点酒意瞬间消失不见,一个立正敬礼后拍着胸脯保证道:“少爷您放心,我亲自陪同并保护,保证不让这些尊贵的夫人们受到任何形式上的骚扰。”
高阳笑骂,“净叽霸扯,哪来的那么多夫人。干好你本职工作得了,少特么给我在这儿裹乱。”
“切~!”
别人都没说啥呢,一旁的小秦梦却把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嫂子,我哥今个儿又撩嗤一个长相非常秀气的姐姐,那位姐姐即便是女扮男装都可漂亮可漂亮了,要是恢复到女儿身状态,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存在,就是工作不咋地。”
刚要揪高阳耳朵问问咋回事的陆童直接被秦梦最后这一句整破防了,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梦梦,跟嫂子说,啥叫工作不咋地?”
秦梦随手朝东边一指,
“就是隔壁新搬来的那户人家,好像是六扇门专查重案的一伙稽查人员。”
“那位姐姐便是其中的一员,不过她不是查案的,她是查尸体的,就是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