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前任成了我老板,撩上瘾
贺言勋背过身,把被子卷走。
司深低笑,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老婆,别生气。”
“闭嘴,谁是你老婆。”
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尖,贺言勋的身体本能发颤。
这只狗!
司深总是可以精准的捕捉到他的敏·感。
“老婆,你想了。”
贺言勋转头,恶狠狠的瞪他:“狗嘴闭上,我不是你老婆。”
他不恼,低笑,宠溺的吻着他的耳朵。
“好,我是你老婆。”
贺言勋就是一脸我不信的表情:“那你让我来。”
司深哑声失笑:“乖,你学不会。”
“瞧不起谁呢。”
贺言勋下床,在地板上随意摊开的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司深靠在床头,拿起遥控默默的调高屋内的温度。
“东西呢,你没拿?”
他怎么就不信呢?
司深压低声音开口:“你的右手边,黑色的袋子里。”
贺言勋拿起一个鼓包的袋子,不可置信的打开,满满当当一大袋。
各种各样,还有好几瓶东西。
“你他妈······”怕吵醒女儿,他压低声音:“你他妈有病啊,整个抽屉都收拾来了?”
“懒得去买,不够用了到时候又不尽兴。”
贺言勋拿起一小盒跟一小瓶,掀开被子:“起来。”
司深默默照做,跟着他的脚步走到隔壁的房间去。
这栋别墅是司深在京市的住所,决定回来之前就人来换过干净的床上用品。
门虚掩,司深坐在床边。
“阿勋,别闹,很累的。”
“老子听你放屁,每次都是我比较累,你什么时候累过。”
司深低笑,实在没忍住。
“那不一样。”
“我不管,你都说了你是老婆。”
没多久,某人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布失败。
司深宠溺的揉着他的短发:“我都说了你不会。”
贺言勋不服,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不行,我不服,我再试一次。”
贺言勋躲过他手上的东西把人按进被窝:“乖点,别浪费东西了,这也不是你的号。”
操了!
伤害不大,侮辱性贼强。
这他妈还结个屁的婚啊,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了吧。
贺言勋莫名的想要破罐子破摔。
“行,老子不用,我就不信了,老子还不行了。”
事实证明,他就不是这个料。
哪怕司深宠着他,也没用。
“乖点,这种力气活不合适你,我来!”
小口袋被浪费得就剩下最后一个了!
许久,两人洗完澡回到主卧,贺言勋一脸餍足的趴在床上。
在取悦老婆这上面,司深真的是做到完美极致。
他把人搂进怀里,哑着嗓音开口:“高兴了,嗯?”
贺言勋懒懒的轻哼:“当然。”
“明天我还要。”
司深低笑:“看你表现。”
贺言勋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司深不是没有这样帮他过,只是平时都是他想让他动情才主动。
今天是他命令来的,威胁来的,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特别是当时他不小心按到他的脖子那一刻!!!
暗爽!
开心爆了好吧。
贺言勋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
司深忍不住勾唇,眸底皆是爱意,他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丝毫没有管自己扯着疼的嗓子眼。
只要他开心就好。
次日一早,司深的生物钟就醒了。
他松开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洗漱完换了身运动服出去跑步。
半个小时回来时,小床上的小丫头已经坐起来玩着玩偶。
见到司深的时候,开心的手舞足蹈。
张开小嘴巴就要喊的时候,被司深捂住:“嘘!干妈还在睡,我们不吵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头,司深抱着她去洗漱后给她换了套小唐装。
“今天陪干爸干妈去选漂亮的小裙子好不好。”
司深带许以荞一起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带着她一起拍他们的‘婚纱照。’
“咘灵咘灵的。”
司深兑水冲了奶粉给她,抱着她下楼:“嗯,是小婚纱。”
“很漂亮的。”
“皎皎,陪干爸干妈一起拍照好不好。”
司深打开手机相册,把那套订做的白色小婚纱,裙摆上都是粉色的钻石。
小姑娘奶瓶都不拿,伸手就去抢司深的手机。
司深连忙接住奶瓶帮她拿着。
“喜欢吗?”
小姑娘的眼睛都带着光,她最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
司冰一大早就提着几个限量版的小废包过来。
一进门就开始嫌弃皎皎身上的衣服:“司深你什么眼光,这衣服一点也不合适我们小宝贝。”
“走走走,姑姑带你买衣服去。”
司冰的老公从外面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阿深。”
“姐夫。”
司冰已经把那个几十万的小废包套进小姑娘的脖子上:“老公,看着,照这样生,知道没有。”
司深嘴角抽了抽:“照这样生就不是你的了,想什么呢。”
他收拾了许以荞的奶粉尿裤和小玩具。
“皎皎需要喝奶的时间我发到你手机上了,保温壶里的水温是刚好的。”
“你买东西就买东西,别随便喂她吃东西,不然我跟你没完。”
司冰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我知道,你啰嗦死了。”
“两点钟婚纱店见。”
司深和贺言勋拍照的摄影团队是当初司冰结婚时跟拍的,是司冰的好友。
他也不是不放心司冰带孩子。
相反很放心,司冰喜欢皎皎,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给她,加上她老公是部队特种兵出身,安全得很。
他转身上楼,掀开被子搂着爱人睡了个回笼觉。
贺言勋是被吻醒的。
他睁开眼睛,眸底还在着没睡醒的慵懒。
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皎皎呢。”
司深嗓音低哑,柔声回答:“司冰带走了,要起来吃午饭还是继续睡,还有时间。”
贺言勋躺平闭了闭眼又睁开:“你嗓子怎么了,干嘛了?”
他起身而上:“你觉得呢?”
“我、我哪知道。”
贺言勋回想起昨晚面红耳赤的那一幕,头皮突然有些发麻。
“我弄的?”
男人挑眉:“嗯,宝贝,你当时都·····”
贺言勋捂住他的嘴:“起床起床,我给你买个润喉糖吃。”
司深抱着他进了浴室,低笑调侃:“是该吃个润喉糖,不然今晚没法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