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原告律师，将京圈最难啃的硬骨头傅承聿送上了被告席。
法庭上他全程冷漠，却在休庭时用钢笔尖抵住我掌心：“温律师，你心跳乱了。”
我抽回手冷笑：“傅总，这是性骚扰的附加证据。”
当晚他私人号码发来照片——我落在他车上的丝袜。
“物证在我手里，温律师打算怎么交换？”
后来他西装口袋总插着我的钢笔，记者追问缘由。
他摩挲笔身轻笑：“定情信物，温律师送的。”
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的穹顶高得有些压人，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惨白灯光，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文件油墨的沉闷气味。傅承聿坐在被告席上，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肩线凛冽。他微微后仰靠着椅背，姿态松弛，仿佛置身于某个乏味的商业酒会，而非决定他名下核心产业命运的审判庭。只有那双搁在桌面上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偶尔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实木桌面轻叩一下，泄露出冰山之下的一丝不耐。
我站在原告席前，纯黑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高跟鞋稳稳踩在地面，声音清晰平稳地穿透肃静的法庭。
“……综上所述，被告方‘寰宇资本’在收购‘启明科技’过程中，利用信息不对称及关联交易，恶意压低估值，严重侵害了原告方小股东权益，其行为已构成……”
我的陈述条理分明，逻辑严密，每一个字都像经过精密计算后射出的子弹，直指核心。我能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来自傅承聿的代理律师团，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也带着一丝被步步紧逼的凝重。
唯独傅承聿本人。
